柯伯里(John Singleton Copley)是十九世纪英国最有名的律法权威,曾任英国首席检 察司、上议院议长、剑桥大学校长,被英皇赐名为林贺思公爵(Lord Lyndhurst)。他去世 後,他的亲属在一些文件中,找到了他谈及自己基督教信仰的详尽记载,其中有这么一句 话:“我清楚明白那证据是什么,有关复活的证据至今尚未被人所攻破” 1。信仰和反对基 督教的人都知道,耶稣的复活是基督教的基石。所以,复活的真实与否,一直是双方交锋的 核心所在。但耶稣复活的史实一直迄然耸立,无人能够推翻,两千年前如此,中世纪亦然, 上个世纪是这样,如今仍也未变。柯伯里的话,同样切合今天的实际。 律师莫理逊(Frank Morison)认为耶稣是一位伟大的人物,但不是神。他认为用复活 这样喜剧性的童话来结束耶稣的一生,是破坏了耶稣的形象。他立志要将耶稣在世的最後几 天中的事完全追记下来,以正视听,还耶稣英雄本色。他本打算尽可能删去有关神迹的一切 记录,并准备对耶稣复活一事绝口不提。他认为自己是个律师,有足够的判断力,能把耶稣 复活这个骗局和迷信揭穿,以便一劳永逸地推倒基督教信仰。可是,他详尽研究的结果,与 他的初衷相悖,他不得不改变自己的观点,接受了耶稣复活的事实。他的著作《历史性的大 审判》(Who Moved the Stone?)是一本畅销书,第一章的题目是“一本写不出来的书” 2。 利特尔敦(Lord Lyttelton)是文人兼政治家,曾任英国国会议员和财政部长,他曾追 述他与他一个做法官的朋友韦斯特(Gilbert West)的一段往事。他俩年轻时都深信《圣经》 是一本欺骗人的书,并决意要揭发其中的虚伪。利特尔敦立志找出大数人扫罗从未变成使徒 保罗的证据,韦氏则从事印证耶稣没有复活。他们分头研究了相当长的时期。结果,二人均 因为竭力找寻证据想推翻基督教信仰,反而在证据面前放弃了偏见,悔改归信了基督。当他 们碰面时,都觉得有些腼腆。他们没能按预想的计划因揭发了虚伪而欢呼,却彼此由衷地庆 贺认识了神所启示的《圣经》。後来韦氏写了一本书《由历史及考证资料看耶稣基督之复活》 (Observations on the History and Evidences of the Resurrection of Jesus Christ)。 在该书的扉页上,韦氏引用了一句古语:“对真理未曾下过研究工夫者,实不宜信口随意批评” 3。 孟沃伟(John Warwick Montgomery)一九三一年出生於纽约州,一九五二年以优异的成 绩毕业於康乃尔大学,继而先後在加州大学柏克利分校、韦登堡大学、芝加哥大学及法国Strasbourg 大学获硕士、神学士、哲学博士等学位。历任文学、神学和法学教授,著作甚丰。他在《历 史与基督教》(History and Christianity)第一章中写道:“在这本书内,笔者准备不厌 其烦地再提出这些问题:耶稣是谁?他自称是谁?有何根据?本章与第三章将讨论耶稣的生 平、身分及其使命的历史实录,以作为第三、四两章的背景,因为在後两章内,我们将要讨 论耶稣基督的神性,他如何从死里复活,以证明他实在是他所自称的那一位。这些讨论的题 目难免会引起面红耳赤的争论,因为这关系到人生哲学的检讨与批判。虽然如此,我仍乐於 与大家一起来思想这些问题,因为笔者在康乃尔大学攻读哲学时,就曾面对这些难题,结果 变成了基督徒。诚如剑桥大学教授鲁益师(C. S. Lewis)所说,我是在‘拳打脚踢’、满 不情愿的情况下,被历史的证据硬拖入主的国度里。从那时起,我对基督教的认识越深,就 越觉得其宇宙观实在是完美无瑕,叫人经历越多,就越满足。因此我如今乐於向各位郑重推荐” 4。 孟沃伟提及的鲁益师於一八九八年生於爱尔兰,在一个学院读了一年书以後,全靠自学, 在牛津大学首次获得三重学位,一九五四年出任剑桥大学教授。他是一个拥有独特恩赐和逻 辑头脑的基督徒作家,其作品畅销全球,享誉世界。年轻时,他是一个无神论者。但後来神 将他“团团围困”,《圣经》的历史可靠性使他不得不降服在神的面前。他在描述他自己如 何抛弃无神论、归依基督时,有如下自白:“一九二六年初,我所认得的无神论者中之最顽 强者,在我房间内和我对坐烤火。他对我说:‘福音书的历史性看来十分可靠。’‘奇怪得 很’,他接著说:‘弗锐瑟(Frazer)笔下那位受死的神,好像真正曾发生过似的。’读者 必须先认识我这位朋友(自那次以後,他没有再对基督教表示任何兴趣),才能想像他这句 话给我何等非同小可的当头棒喝。我悚然大惊:倘若这位犬儒中的犬儒,刚硬者中的刚硬者, 尚且不能觉得‘安全’,我还有何地可站,难道真的没有逃脱的余地了吗” 5?“我所最不期 望的,是他的无情步伐。可是,它却偏偏临近我。我最惊怕的东西,最後也来临了。就在一 九二九年三月一主日,我在神前跪下祷告,承认他是真神。也许那天夜里,全英伦最勉强不 过的悔改,就是我的悔改了。我当时并不觉得这是最光荣重要的事,现在我却认为是了。圣 灵居然谦逊地接纳一位像我这样的人。浪子终於脚踏实地回家去了。这个浪子,一个游荡、 挣扎、愤恨、还游视每个方向、想逃之夭夭的人,究竟是谁愿意大方地接纳他呢?所以,‘强 迫人入教实在被不法之徒滥用得太多了,这使一般人对入教产生误解和拒绝。事实上,这恰 好显示神的恩典是多么长阔高深’”6。
注释 1. 同1,页261,引文同 5,页425。 2. Fjank Morison著,《历史性的大审判》。胡务实译。香港:福音证主协会,1980。 3. 同1,页265,引文同6,页55-56。 4. John W. Montgomery著,《历史与基督教》,陈咏译(台北:校园团契,1977),页3。 5. 同15,页34。 6. David C. K. Watson著,《光明的挑战》,张妙怡译(香港:证道出版社,1974) ,页41。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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